吸入衣襟中,再化为汗珠从额头上滑落,浸透了脖颈,肌肤生冷。
正厅的朱桓吃着从山中刚刚打来的鹿肉,举起酒樽痛饮一番后才询问对方:“袁术现在已经杀死刘邈吗?”
“刘邈被困于皖县城墙下,败亡不过早晚的事情。将军为什么要关注一个死人的事情呢?”
朱桓冷笑一声:“那就是袁术还没有击败刘邈了。”
孙氏使者连忙道:“迟早的事情!说不定明日、后日将军就能够看到刘邈的人头,将军是能成就大事的人,怎么会连这点时间都等不起呢?”
朱桓又夹起一块鹿肉,若有所思的往旁边的墙上看了一眼。
“那现在,孙贲还有孙辅控制金陵,杀死陆康、张昭他们了吗?”
“他们还在金陵内城……不过料想他们不能坚持太久。”
朱桓再饮酒:“那你们,已经完全扫清丹阳的兵马了吗?”
“只剩下黄忠、徐晃这两个无名之辈还固守在白石垒和西洲城两处,将军无需多虑也!”
朱桓用箸击打自己的酒樽发出声响:“也就是说,你们现在一没有杀死刘邈,二没有控制金陵,三没有荡平丹阳。对吗?”
孙氏使者有些焦急:“将军何必在意这些不足挂齿的小事?说不定明天早上,将军就能看到刘邈、陆康、黄忠等人的首级!”
朱桓无语的摇头:“兵道无常势,天下更无常势。”
“既然凡事未定,那我明天早上看到的,说不定还是孙贲和孙辅的人头呢!”
孙氏使者怒极:“将军怎么能够说这样的话?”
朱桓摇头:“这是事实!”
“你们没有真正当过刘邈的敌人,你们根本不知道刘邈的可怕!”
“当初刘邈敢只带着三百人就深入敌腹,为的仅仅就是一个能够发兵的大义!之后他更是没有半点拖沓,直接就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