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的梨花带雨,好似海棠摇曳。
“呜~”
不过哭着哭着,袁氏突然愣住,迷茫的看着刘邈:“夫君解腰带做什么?”
“那你跪着做什么?”
刘邈莫名其妙:“你跪着不就是想要做那事?难道我猜的不对?”
袁氏此时又羞又气,就连害怕都顾不上:“夫君怎么尽想着这事?”
“不然呢?那你且说说为何给我跪下?”
袁氏低着头:“是因为叔父……”
“怎么?你叔父称帝,你成长公主后了不起啊?总不能是让我给你跪下吧?”
袁氏终于破防:“夫君!现在你还要戏弄妾身吗?”
“哈。”
刘邈蹲下来捏住袁氏的下巴,将其那张美的不可方物的脸庞给抬起来。
“记得刚来江东时,我与你说过什么吗?”
袁氏一脸迷茫。
那时候刘邈直接闯到她的闺房,然后二话不说就要共浴,之后的狂风骤雨让她一个未经人事的黄花大闺女脑海完全是一片空白,哪里记得刘邈说过什么话来?
“夫君说……妾身很好看?”
“不是这句。”
“夫君说……妾身很白?”
“也不是这句!”
眼瞅着袁氏还要说出更多虎狼之词,刘邈终于是帮她回忆起来——
“我当时说:既然你嫁予我刘邈为妻,我自然护你一生周全!以后无论外面发生什么事情,你都是我刘邈的正妻。”
刘邈轻轻在袁氏嘴巴上啄了一下,随即就起身朝袁氏那弧度饱满的臀部踢了一脚。
“地上冷,赶紧起来!免得出什么毛病!”
“与其想这些乱七八糟的,还是赶紧想办法怎么不让孩子饿着!”
一看到袁氏前方的扁平,刘邈就实在忧心自己嫡子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