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自己交流,刘邈这才放下书卷,莫名其妙的看着黄忠。
“汉升,说话要讲良心。”
“你喋喋不休骂了我一个时辰,现在还要反咬一口说是我在羞辱你,你自己觉得这合适吗?”
“……”
虽然刘邈说的是实话,但是刘邈的无动于衷却始终让黄忠以为刘邈是在羞辱他自己!
“况且,明明是刘磐犯下的过错,却让你来为他背锅,这不也是在羞辱我刘邈吗?我说的可有错?”
黄忠心中顿时掀起惊涛骇浪:“你怎么知道?”
“荆州那些士人,总以为自己就是天下第一聪明人,其他人全是蠢蛋……可其实他们自己才是蠢蛋,而且还是天下第一大蠢蛋!”
刘邈说这话的时候,嘴角再次上翘。
连黄忠这样的将领都能送出来,不是蠢蛋还能是什么?
“幼平,给黄老将军松绑。”
周泰抽出腰间宿铁宝刀,一下斩断束缚住黄忠的麻绳。
黄忠没了束缚,却反而更加茫然。
他奉刘磐之命,本是过来送死,可眼下发生的事情让黄忠完全摸不清头脑。
不过黄忠很快就理清关键,正如他平日练习射箭一样,直中箭靶,问明刘邈——
“既然刘扬州知道实情,难道还要进攻荆州吗?”
“不。”
刘邈也和黄忠说了实话。
“若非听说刘表送来了汉升,我现在应该已经登上船只,准备前往金陵了。”
“那为何……”
“汉升想问我,那为何还要率大军来到豫章?”
刘邈则是问黄忠:“倘若你的孩子在外面被人抢了,你难道能无动于衷吗?”
黄忠也知道此事是刘磐理亏在先,顿时垂下头去,答非所问的说道:“吾儿早夭,不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