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这也是导致吴郡士族只想保全自身,却不想开拓周边的原因吧?”
刘邈一听,乐了!
“看来陆忠义并不是真的不怀念家乡,而是家乡中的很多故人最近都在寻你,求您给他们帮忙吧?”
“既然如此,陆忠义直接给我说就行,难道我还会拒绝陆忠义这样的请求吗?”
吴郡士人,现在不说是人人自危,那也是提心吊胆。
陆康、顾雍处肯定是挤满了凭借关系找上门的士人,或是求个好差事,或是求个平平安安。
不过无论是陆康还是顾雍都没有当着刘邈的面说过这些事情,所以刘邈便主动提了出来。
“我若是说,仲山就会答应吗?”
“看情况,总要考核一番。”
“那不就对了。”
陆康躺在马车上,越是临近家乡,他身上的气息就越是萎靡,不复在外面时的强硬。
“如今江东自有制度,若是真的有才华的,岂能不用?若是没有才华的,就是举荐上来又能够如何?”
“而且我在过去几十年见过被举荐者犯罪,因为牵连举主的事情。我都已经二十年没有回过吴郡,又哪里知道孰优孰劣?若是真的举荐上来一个酒囊饭袋犯下错误,岂不是坑害了我自己?”
陆康刚说完随即又摇头:“我自己倒无所谓,但若是祸及子孙,那就是我的不对了。”
“啧!”
刘邈赞叹一声:“不瞒陆忠义说,我之前都想好若是陆忠义来我跟前说情,就和你再打一架,没想到陆忠义你的觉悟这么高!看来也不都是所有人都是老而不死是为贼啊!”
刘邈同时又掰着指头算了一笔账——
“陆忠义,您是永建元年生人?”
“嗯,那年孝顺皇帝刚刚继位,也是定远侯班超之子班勇率军出征北匈奴的时候。”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