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们真的当面骂刘扬州呢?”
“废话!那当然是砍了!”
骂我可以,当面骂不行!
看着方才还表示理解的刘邈再次变得骂骂咧咧,刘繇心中升腾起复杂的情绪。
与如今两汉注重“身后名”不同,刘邈在意的,显然是“生前事”。
即便是知道那帮好不容易逃过性命的士族子弟肯定不会感恩,甚至还会痛骂刘邈,刘邈的底线也只是别在身前狂吠就行。
而为的,仅仅是让百姓逐渐开化,摆脱愚昧……
一想到自己曾经和刘邈这样的人为敌,刘繇与太史慈就更加的良心难安……
不过刘繇还是担心:“话虽如此,可常言道:教书育人,国之大计;尊师重道,人之根本。若是这些人教些别的东西……”
“哈???”
刘邈丝毫不给面子的直接笑喷出来。
“就他们那些连研究“之乎者也”都研究不明白的人,能把什么坏东西教给别人?”
不是刘邈看不起那些江东士人。
要把人教坏,总要先教进去些东西吧?
一天天尽研究些三代之治的之乎者也,这样的人即便是去教又能教出来个什么花来?
那帮人充其量也就教个“商汤伐夏,武王伐纣”,连“苍天已死,黄天当立”这样的东西都教不出来,刘邈害怕个什么劲?
而刘邈此时也终于是向着刘繇发出邀请——
“正礼乃是齐悼惠王刘肥之后,又曾被举为孝廉,拜为郎中,不知是否愿意为我统筹此事?”
“我?”
刘繇惊骇之下直接跳了起来:“这怎么行呢?”
“正礼不愿意?”
“并非不愿意,只是,只是……”
刘繇之前都还与刘邈为敌,甚至本身就是那些个江东士人名义上的主君,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