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这次甚至连箸都没有带,刘邈手中也只有两根极细的木枝当做餐具,狼吞虎咽的将陶碗中的稻米快速吃干净。
“嗝,真是半点滋味没有,光剩个咸味了!难怪袁术老是要吵着喝蜜水,我现在也巴不得有一碗蜜水放在眼前喝下去!”
刘邈此时突然想到,后世之人动辄就说什么食物本来的味道才是好味道……
他娘的,真要是没了香料、调料,只吃这口味寡淡的东西,刘邈就不信他们能受的了!
“仲山怎么还突然发脾气了?”
陈瑀也开始吃饭,不过相比于刘邈,他的吃相毫无疑问要斯文不少,还有功夫细嚼慢咽。
“仲山可知道,我还吃过更差的东西?”
陈瑀显然又想到当时离开淮南投奔袁术时,在船上吃的那口腌鱼。
“也不知当日载我的那位船家如何?是否还在淮河上以渡船为生?他的妻子可都安好吗?他船舱中的腌鱼是否都已经吃完了呢?”
陈瑀看向天边的落日:“仲山与袁术角力,在刘繇身边冒险,难道不就是为了让百姓不再困顿,不再饥寒交迫吗?”
“只要想到这些,仲山的内心应该就会感到平静了吧?”
“哦。”
刘邈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然后看向陈瑀碗中的那块熏肉:“哪来这么多大道理?你们文人就这么爱无病呻吟?我现在就想喝碗蜜水,你怎么还扯上这些了?这肉你吃不吃?不吃我吃了?”
陈瑀还没说话,就见到刘邈将那两根木枝用的和手指一样伸入自己碗中,轻松夹走了那块熏肉,迅速放入嘴中嚼了几下便一哽脖子咽了下去!
“仲山,你……”
“睡觉!!!”
刘邈跑的飞快,将军令传达下去——
“今夜全军只能休息两个时辰!不得卸甲!枕戈待旦,以迎敌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