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那徐州张子布动员百姓,这才趁乱将祖郎杀死,与刘邈并没有什么关系!”
在军事上,刘邈没有什么建树。
在内政上,也都是顾雍、张昭在处理。尤其是经过刘勋之事后,江东众人对此事更加确信。
唯一让刘邈有些名声的,不过是那首韵脚古怪的七言诗和那一大堆的风流韵事。
这样的人,难道会对他们造成威胁吗?
甚至就连许贡都跃跃欲试:“刘邈仰仗着周瑜、程普、张昭那样的人立下战功,却始终不能认清自己,竟然只带了三百人就敢来到乌程!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怎么能够放弃呢?依我看,便是由我领兵出战,都能轻易击杀刘邈!”
“不可!”
众人还没有说话,太史慈便跳了出来。
“刺史、郡守。”
太史慈神情严肃:“我方才看那刘邈身后两人,皆有虎豹之姿!竟是与我昔日见到徐州牧刘备时,其身后的关羽、张飞相似!”
“此二人虽不似关羽、张飞那样雄壮,可也绝不是好相与的猛将!不能轻视他们!”
此言一出,众人纷纷色变。
不过其原因并非来自太史慈的提醒,而是太史慈本身提醒的行为。
许贡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显然对太史慈这样不给面子的直白有些不满。
刘繇也回身呵斥道:“子义!这里不是别处,你怎能随意插话呢?”
太史慈虽有名声,可惜其毕竟久在辽东避祸,并非刘繇的亲信。如今太史慈随意插话,也确实让刘繇不满。
太史慈性情刚毅,顿时焦急道:“刺史,并非我不懂礼数!只是常言道:知彼知己者,百战不殆;不知彼而知己,一胜一负;不知彼不知己,每战必殆!”
“现在我们不知道刘邈的具体力量,怎么能够冒然发动战事呢?还请刺史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