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后将军管我要你的项上人头,我肯定会给他送去的。”
刘邈只是好奇:“让周昕起兵,然后你突袭金陵的调虎离山之计,你是怎么想出来的?”
“刘邈!你连兵法虚实之道都不懂吗?”
“不懂。”
刘邈非常诚实。
“实话和你说,我基本没领兵作战过,所以都算不上知兵之人,更不懂得什么虚实之道。”
祖郎愤慨的抬起头,以为刘邈又在羞辱自己!
可当看到刘邈那清澈的眼神后,祖郎的谩骂又堵在自己喉咙里。
刘邈……难道真不知兵?
而一个不知兵的人,胡乱指挥还能将自己给击败?
祖郎胸口一闷,喉咙一甜,气血翻涌。
奇耻大辱!
刘邈自始至终都没有羞辱祖郎,可所行所做,却比故意羞辱还要令祖郎恶心百倍!
“你……大爷的贼老天!”
祖郎骂完这一句,一口鲜血喷出,随即便瞪大双眼直挺挺砸在地上。
不是……
刘邈本以为祖郎是在演自己,可当他看到祖郎的眼睛鼻腔中都流出鲜血,这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不是,这就气死了?我还什么都没有做啊!”
刘邈惋惜的摇摇头,他还真心想就山越问题与祖郎交换意见呢,结果就这?
“幼平,将其首级割下,连同冶城最开始锻打的两柄宿铁刀一并给后将军送去。”
刘邈又嘱咐周泰:“写信的事情还是我来,不需要别人代写,毕竟别人怕是写不出来我那种味道!”
“喏!”
折腾到天明,陆康、陈瑀、顾雍、张昭四人才安抚好百姓回来复命。
昨晚祖郎部率众前来,确实破坏了不少刚刚开垦好的田地与刚刚挖好的水渠,便是一些民居也受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