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反倒显得可爱。
与周泰毫无营养得到“口无遮拦”不同,张昭的“口无遮拦”则是他虽然明白自己这么说可能会让别人生气,但却依旧不能让他三缄其口,反而更要将自己要说的话给说出来。
这点看似好像是情商不高,但比起顾雍那样处处照顾刘邈颜面的做法更让刘邈受用。
刘邈蹲下来亲手将张昭身上带刺的荆棘取下,一不小心还扎伤了自己的手指,流下鲜血。
“主公。”
“刘扬州……”
周泰、鲁肃等人看到刘邈受伤,都极为焦急,但刘邈却毫不在意,依旧坚持亲自将张昭身上的棘条取下。
“张公这样刚烈的人,就和这棘条一样,虽然看着吓人,会让我受伤。可若是仅仅凭借一点疼痛就能让我清醒,让我纠正自己的过失,那么流点血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刘邈扶起张昭,热忱的解下自己的大氅,披在他的身上,帮张昭御寒。
“张公这样的人,就好像一面镜子,可以让我察觉自己的不足,我又怎么可能因为张公之前的事情而责怪张公呢?”
“江东冬日虽不及北方寒冷,但终究有些清冷,张公还是与我进入屋中,在暖和的榻上聊天吧!”
张昭裹了裹身上的大氅,突然鼻子一酸。心中的愧疚非但没有因为负荆请罪而减少,反而是增多了不少。
等到了屋中,刘邈命人给张昭递上适合的衣服,又亲自端来煮好的姜汤,给张昭驱寒。
刘邈让张昭坐在自己身边,详细给他说明自己在淮南的前因后果,并且揭穿了自己和袁术之间,并没有依附的关系。
张昭咽下姜汤,一股暖流自腹中化开,流向四肢。
听到刘邈之言,张昭不由惊呼:“刘扬州难道并不奉袁术为主吗?”
“如今大汉尚在,天子尚在,吾身为汉皇贵胄,哪里会以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