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以前的关系有多糟糕,可现在不还是说翻脸就翻脸?”
“男子之间,有些话说不出口,不如打上一场来的亲切?陆忠义你说是不是?”
陆康本来还好,一听刘邈这话,顿时觉得自己的尾巴骨还在隐隐作痛。
而直到此时,刘邈才察觉到异常……
总感觉,自己家眷的数量好像有点不对劲!
数来数去,总感觉少了一个人……
少了谁来着……
哦!
刘邈这才想起,自己好像应该貌似大概还有一位正妻!
“袁氏呢?还闹脾气呢?”
陆氏、吕氏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出无可奈何。
“干嘛?难不成她平时还欺负你们了不成?”
“那倒没有。”
陆氏叹了口气:“只是夫人毕竟出身富贵,总是比常人娇贵了些。”
“自来到江东之后,也是不改旧俗,每日都要热汤沐浴……方才也是借着这个由头,所以没来迎接夫君。”
刘邈:“……”
他还以为袁氏是干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呢,结果仅仅是要每天洗澡?
“行,我知道了!”
“她既然那么爱洗,今天我就去陪她洗。”
刘邈从前堂来到后院,正中的一间屋舍中正透着光亮。
走上前去,离房门还有三步时,便能够闻到一股淡淡的椒兰幽香。
轻轻打开屋门,外侧如蝉翼的素纱屏风浸了湿气,隐约透出袁氏侧影。
弧线往上的纤腰好似新柳摇曳,袁氏此时正站在木桶里面,用力将胳膊伸到后背清洗。
刘邈看到这一幕,再次叹气。
袁氏此时已经将胸膛挺到了极致,可看那素纱屏风上的大小,却依旧只有一点,显然已经无可救药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