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准备,一边要周泰迅速去一趟濡须口,去开来一些舰船;一边则是令陈武前往北面,观察袁术动向。
这一等,又是等了三日。
期间陈瑀屡次来劝刘邈,要刘邈赶紧离开!
这日更是直接拽着刘邈来到了舒县码头,陈瑀指着脚下流淌的龙舒水:“你究竟走不走?要是不走的话,我今日便跳入江中,以死明志!”
“不是,你平日背两句《离骚》就成了,还真当自己是屈原啊!”
刘邈知道陈瑀不会水,现在却还一个劲往水边靠,也是举手求饶:“怕了你了!你先回来!我走便是!”
陈瑀抽动着鼻子:“当真?”
“我刘邈什么时候骗过你?”
陈瑀将信将疑,可刚走到刘邈身边,就被刘邈放倒:“子敬!拿麻绳来!要粗一点的!”
陈瑀被按在地上大喊大叫:“刘仲山!你不讲信用!”
“切!是你自己不警惕!难道你就没有想起来,咱俩刚见面那会我就在骗你吗?”
刘邈捆绑的手法不太专业,绑了好久才将陈瑀绑成一条蛆状,然后一屁股坐在陈瑀身上,双手朝后撑住,闭上眼睛感受江边微风吹动。
虽然已经彻底入冬,但淮南终究与中原不同,并没有那刺骨的凉意,只是觉得水气要比平日里充足了一些,就连江边植被都还是郁郁葱葱,不见萧瑟。
身子底下的陈瑀本来还在大骂,不过等到骂累了之后也懒得再骂刘邈,而是与刘邈一起看这庐江景色。
“这次一走,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了。”
刘邈突然有些多愁善感,拍了拍屁股底下的陈瑀:“公玮,你说你前往江东后会怀念家乡吗?”
见陈瑀没有动静,刘邈却还不放过陈瑀,继续喊了一声:“公玮?”
“自然会怀念!”
陈瑀此刻头枕在大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