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躲藏,于是立即打趣道:“难道子敬是舍不得自己家中财物,不愿与我前往江东不成?”
鲁肃面色艰难:“若只是些财物,又哪里有不舍得的道理呢?”
“但现在确实有些不能舍得之事,恐怕还需要主公相助。”
“何事?”
鲁肃这才说道:“主公难道没有发现,我是乘马车从路上而来,而不是乘坐船只从水路而来吗?”
淮南水网密布,在这里,坐船永远是最便捷的行进方式……乘坐马车从陆路来,不但速度没有坐船快,其中还有不少路段被河水阻断,要寻找桥梁渡河,经常会被耽误。
刘邈也后知后觉:“原来如此……这么说来,子敬迟到,并非是故意试探我?”
“主公说笑了,肃便是再有狂士之姿,也不敢拿主公的性命试探,这不过是身不由己。”
鲁肃一方面愈发感动,知道刘邈对自己的重视,但另一方面却也知道,事情恐怕真的麻烦了!
“主公,臣说的不能舍得之事,其实还和刺史有关。”
在角落里表面喝着闷酒,实则一直竖起耳朵偷听的陈瑀蓦然抬头,显然不知道里面还有他什么事。
“其实之前我就变卖田地,赈济流民,但在听闻刺史兵败后,终觉得留在淮南不是办法。”
“只要袁术来到淮南横征暴敛,臣便是富可敌国,却也依旧是入不敷出,不能养活那些百姓。”
“恰好臣察觉到主公在将流民送往江东,便让门客仆人护送那些流民前往舒县……又因臣担忧被袁术发现,所以才与他们不走水路,而是从陆路走小道前来,为的就是避开袁军视线!”
竟然还有一部分流民?
刘邈此时也皱起眉头:“有多少人?”
“不多,不过万余人!”
万余人,确实不多。
和刘邈这些天运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