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您要是有什么货物要送尽管找我们哥几个!你别看我们船少,但是走的稳当!便是长江上的大浪我们都敢开船走过去!”
船夫终于确定刘邈是个好相处的人,不像九江郡丞和户曹掾史那般刁难刻薄,只想着克扣工钱,所以也愿意和刘邈再聊上几句。
“刘使君,我们先帮着你卸货!等会后面还有几艘船呢!不急着喝酒!”
然后船家忽然小声道:“不瞒使君,其实我在寿春装货的时候,发现有人贪墨了您的东西!”
“当时装了三十条船,但是有五条船却没往舒县这边来!”
不过刚说完,船家就有些后悔,觉得自己多嘴。
而刘邈眉毛一挑:“还有这样的事情?”
旋即,刘邈似乎想到什么,又是忍俊不禁的笑了几声:“那并非他们贪墨的东西,你且不要放在心上!”
这时旁边有船工抬下一匹丝绢,刘邈要过来后,就直接放到船家手中:“不过这事你可不能再和任何人提!免得让人误会!明白吗?”
船家劫后余生,对刘邈感恩戴德都来不及,哪里肯收刘邈的东西,赶紧弯腰推辞。
“收着!”
刘邈指着自己身上穿着的华贵衣裳:“难道你以为我的衣服不如这些丝绢好看吗?”
船家惶恐:“不敢!”
“只是这布匹华丽,哪里是我有资格穿在身上的呢?”
“汝又不是罪犯囚徒,哪里没有资格穿上?”
刘邈强行将丝绢塞在船家怀中,同时也指着那些船上的歌伎还有周围的好事者——
“总有一天,不光是你能穿这衣裳,还有她们,他们,都能穿这衣裳!故此汝且收下,勿要推辞!”
船家用那粗糙的手指抚摸着柔软的丝绢,这才相信刘邈竟不是假意推辞,当即又是唏嘘。
“我在寿春装货时,常听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