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我怎么没看到呢?难道现在那孙坚夫人已经躺到你的床榻上了不成?”
“哈哈。”
见陈瑀如此,刘邈非但不恼,反而笑出声来。
“公玮看不见箭,难道也看不到箭靶不成?”
“看不到!”
“……”
对这个时代某些君子的执拗,刘邈是骨子里的佩服,也是骨子里觉得对方有病……
刘邈只道:“这箭靶,就在如今堂前!”
“公玮难道不会以为,我是闲着没事干,这才叫你来看我射箭吧?”
陈瑀满脸狐疑:“难道不是吗?”
“……”
刘邈无奈起身。
“实不相瞒,叫你过来,就是不想让你露面!”
陈瑀听了这话更气:“难道我陈公玮!太尉陈球之后!竟然是这般见不得人不成?”
直接将硬弓丢给刘邈,陈瑀就要夺门而出,还是刘邈眼疾手快拉住了他。
“今日郡守府内来了客人。”
“客人姓陈,与你却不是本家,而是扬州刺史陈温的儿子!”
陈温!
陈瑀顿时惊慌起来:“他不在九江待着,跑到这庐江来做什么?”
“当然是抓你喽!难不成是抓我啊?”
和陈瑀打过趣,刘邈才笑道:“若不是我往孙家走了一趟,今日来的大抵不会是那陈温的儿子,而是陈温的兵马了!”
陈瑀听过,也顾不得自己之前和刘邈的置气,直接询问刘邈:“仲山和陆忠义想要如何?难道是要背弃后将军,投靠袁本初吗?”
陈温是袁绍的人。
所以陈温让他儿子来见陆康,必然是想要拉拢陆康投靠袁绍,统一淮南阵营,阻袁术入淮!
陈瑀此时抓着刘邈的衣摆,眼神尽是祈求。
“仲山!若是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