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谁!
“也是!若非韩馥,袁公也不能这么快的入主冀州。”
“尔今我亦是袁氏故吏,自当为袁公守土,免得奸人觊觎!”
听到周昂之言,袁遗亦是满意。
“既然如此,还请太守除去奸人,免得淮南再生事端。”
啪!!!
烤盘上,一个金橘突然炸裂,发出响声!
周昂的双手不自觉抖动了一下,有些不敢置信——
“为何如此?”
“伯业不是说,那刘邈不过一好色无能之徒吗?”
“既然如此,何必要对他痛下杀手?须知……”
“须知,他还是汉室宗亲?”
袁遗嘴角似是不屑。
“刘氏如何?难道还能比得上袁氏?”
“而且郡守莫要忘了,给他任命九江太守的,是如今的朝廷,是逃往长安的朝廷,同时也是被乱贼挟持的朝廷!”
“这样的朝廷任命的郡守,难道有不杀的道理吗?”
“更何况……”
袁遗言语中尽是挑拨——
“我听郡守的意思,对那陆氏遗孀也有好逑之心?”
“倘若真没了刘邈,这桩婚事又如何能作数?到时候佳人难道还不是主动入怀吗?”
周昂一听,觉得袁遗之言倒也是有理。
饮下杯中美酒,周昂起身活动筋骨,四肢还有腰背传出脆响。
“吾兄知我要来上任,特意予我三千丹阳精卒!”
“不知那刘邈来到江东,是带了多少人马?”
袁遗端坐,笑而不语。
“一千人?”
“三千人?”
“那刘邈,总不能带来一万兵马吧?”
眼看周昂越猜越离谱,袁遗更是直接笑出了声。
“郡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