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最近在准备给她的聘礼,他给塞了不少好东西进去。那些都是他打了胜仗分到的战利品,他虽然年纪小,也仅是跟着兄长们打过几次仗,但架不住他运气好,有一回,抄了一个异族王的窝点,和哥哥们一起弄到了不少宝贝。
吕颂梨给他倒了一杯茶水来,轻声交待他,“这地契你拿去,找人换几次手,交到信任的人手里,明面上最好不要和秦家有什么牵扯的。”
这片地需要化明为暗。这算是她留下的一个后手,如果秦家能避开流放的结局,这个后手启不启用无所谓。
秦晟看着手里的地契,满头问号,这是给他的?这就给他打理了?
情况好像有什么不对,不是说夫妻之间通常都是男主外女主内,然后,他在外头打拼,搞回来的战利品上交公中一部分,剩下的交给妻子打理,两人共同打理好小家的吗?
喝完酒的他,有点呆,反应没那么迅速,头顶的呆毛都竖起来了。
吕颂梨这才注意到,他的头发竟然有部分天然卷,通常天然卷都不老实!
吕颂梨感觉自己的手有点痒,她死死压住,真是要逼死强迫症了!
半晌,他才反应过来,不对不对,情况怎么反过来了?
看他醉眼朦胧,却还努力让自己清醒的模样,吕颂梨说,“别想了,别为难自己了。”
听了她的话,秦晟果然停止了挣扎。
“这个收好。”
“哦呆呆将地契收到自己腰封里,潜意识里还是信任她,
“来,喝点汤。”吕颂梨刚才交待守在外面的墨冰和酒楼再要了一道甜汤。
喝了半碗汤的秦晟似乎清醒一些了,他当时就说,“我,我也要和你说一件事。”
吕颂梨停止了给他舀汤的动作,“你说。”
秦晟一本正经地道,“赵家在派人到各大药铺打听伤药和止痛药,并且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