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明知义突然站起身,把不明所以的明婳按在了椅子上,又夺走了她的话本。
“婳儿,就算你真的得了癔症,爹也会养你一辈子的,绝对不会让你娘伤心的。”
“爹一大把年纪了,”明知义的眼眶湿润,望着与亡妻相似的脸,“爹打拼下来的,都是你的。我会跟你白叔叔商量……”
明婳终于察觉出不对劲,她爹这幅伤心的模样,不像是故意逗她玩的。
难不成,她爹看不见话本上的名字?!
明婳的瞳孔骤然紧缩,她的视线盯着明知义手里的湛蓝色画本,声音微微颤抖:“爹,我能问你一个事吗?”
婳儿,不闹了?
明知义无声叹了一口气,摸了摸明婳的脑袋,苦恼着说:“婳儿,你就不能让为父省点心吗?每日陪你玩闹,我也是很累的。”
…
敢情她爹以为她在胡闹。
明婳娇柔的嗓音带着怒意:“爹,我没在跟你闹。你能先告诉我,你拿的那本话本上有什么字吗?”
“哎,”明知义很是头疼,摊上这么个女儿,他好声好气道,“这上面什么字也没有,你要我看什么?”
没有字?
怎么可能?!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爹你一定在骗我!”
明婳不信。
她趁明知义不注意,一把夺过话本。
急急忙忙将其放在桌上,翻开其中的一页。
她一只手拉着明知义,另一只手指着上面的赤色字,有所希冀道:“爹,你看看,你看见了什么?”
明知义见状,心下起疑,难不成他女儿真的得了癔症?!
虽状若癫狂,可神志清醒。
明知义看着空无一字的书面,囔囔着:“婳儿,上面根本没有字啊,空白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