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
书的颜色不一样了,变成了湛蓝色,但依旧熟悉的是,那沾染水汽的墨字。
“春熙,这话本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明婳的手攥紧书本。
春熙摸不着头脑,对明婳手里的话本也感到疑惑,“小姐,应该是老爷放的吧,老爷说了,这些也要看完。”
她的手指指了一旁的书本,不由感叹:老爷怕小姐寂寞无趣,还特意送了话本进来。
明婳深吸一口气,“我叫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春熙自责道:“对不起,小姐,没有查到幕后之人,只查到了话本出自府下的净墨书铺。”
净墨书铺?
她去的时候,为何掌柜说没有?
难道是掌柜欺骗了她?
话本的事情不着急,目前更为要紧的是,她家的商船为何会藏盐,要是被官府知道了,私自贩卖官盐,可是杀头的大罪。
她爹虽是商户,但却是取之有道的商人,不会冒着全府被杀头的风险去干这档子事。
定是有人要害她爹。
明婳马上起身,郑重其事地说:“春熙,我要出去一趟,很快就回来,要是我爹来看我,你帮我搪塞过去。”
“哎,小姐……!”
春熙回收了声音,默默看着明婳从窗户处翻了出去。
……
明婳记得,自家的商船都停靠在凝香楼附近,凝香楼的背后就是一条很宽很大的水道。
她只知道商船在何处出使,然而并不知道凝香楼在何处。
“这位姑娘,你知道凝香楼在哪里吗?”
明婳询问街道上的女子,但每个女子一听她的发问,便一脸嫌弃之色,恨不得离她远远的。
都这般看她作甚?
明婳蹙眉,一脸的茫然。
“这位大哥,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