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婳急得前额直冒冷汗,小碎步向目的地出发。
穿过这一条抄手走廊,前面就是…前院了。
春熙忧心忡忡道:“小姐,王公子当真给您下…药了?”
春熙只知道,昨夜老爷回府十分生气,让她好生照顾小姐,满怀怒意走了。
她偷偷听着,好像是因为王公子给小姐下药的事。
明婳踏入抄手走廊,压着怒火:“王骏睿这个登徒浪子、卑鄙小人,不过是贪图我明家家产!”
为了不费吹灰之力夺取她家家产,竟然要这般对她!
“春熙,你有听说过临安王氏吗?”
明婳思量,按话本所写,临安王氏的势力很大,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可她根本没听说过什么临安王氏!
春熙摇了摇头:“小姐没听说过的,婢子也没听说过。”
明婳被这事搅得头疼,不言此事,她蹙眉道:“罢了,我戴的流苏芙蓉簪,是你替我收起来了吗?”
春熙迟疑了一会道:“昨夜小姐回府,婢子并未看见。”
明婳愣了会,随后说着:“春熙,我们快走吧。”
那染了血的簪子,她已经带离了那雅间。
至于是半路丢了,还是被恩人捡到了,也无从得知,应当……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吧。
殊不知,不远处的石柱后,有两个男子望着她们离去的背影。
“林诉,明家女,连临安王氏的事迹都不曾听过?”
林诉略微鄙夷道:“大人,明知义溺爱其女,自是没有听说过临安王氏的事迹。”
被唤作大人的男子沉默许久,最终低声轻笑:“林诉,去前院。”
明家女,不知王氏之迹,连捅王氏嫡长子两次,也不知这扬州第一富商能否承受临安王氏的滔天怒火。
…
“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