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儿头戴斗笠,一身玄衣,腰挎钢刀,只是一人就把闫老三手下百十号人打得横尸遍野,又是一刀斩出,快得简直跟闪电一样,我眼睛一花,几颗人头就飞到了天上……”
“最可笑的是那闫老三,头都被斩掉了,他那些手下还以为他活着,过去一碰,嘭!”说话者将手掌在眼前一摊,自己头一歪。
“头就掉下来了!”
“好!杀得好!那闫老狗作恶多端,早就该死了!呜呜呜……”有人大哭,或许也曾遭受过闫铁山的欺凌。
“嘿,码头阎王遇上了真阎王!”
“我怎么听说那刀客一人杀了几百人,血把玉带河都染红了,尸体把河道都阻塞了……”
“啊!这么大场面,要不咱们现在过去瞧一瞧?”
“算了,算了!”
“有人通知官府了吗?”
“早就有人报官了,但县衙能管什么?江湖事江湖解决,县令老爷至多也就派人过去收尸……”有人小声嘀咕。
茶楼临窗角落,一个右手拇指戴着翠玉扳指,面相富态的中年人本来悠闲品着茶水,此刻却是皱紧了眉头,在桌子上搁下一点碎银,匆匆起身就往外走。
只是才踏出茶楼几步,他身子猛地一顿,面上浮现出沉吟之色,又是回身进了茶楼之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