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平静得可怕:“它崩了,不是因为我赢了——是因为它听见了,还有人记得细节。”
话音未落,一滴鲜血从他指缝滑落,精准地滴在他脚下的那堆纸灰上。
诡异的一幕发生了。
那滴血并没有被灰烬吸收,反而像有了生命一般,在水泥地的缝隙中缓缓爬行,如同一条微缩的暗红色河道,蜿蜒着,坚定地流向他的脚心。
沈默低下头,看着那条逼近的血线。他知道,残响没有消退。
它只是……换了审判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