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型:“这一次,你要替所有人记住声音。”
与此同时,城市的另一端,苏晚萤正埋首于市立图书馆的特藏档案室。
她翻查着所有关于“城市记忆展”的资料,最终在一堆技术档案的残卷中,发现了一个被刻意隐藏的文件夹。
文件夹的封面已经模糊不清,但里面的内容却让她浑身冰冷。
一份名为“听觉记忆编码”的子项目报告赫然在目,项目编号“echo0”。
报告指出,在展览期间,曾秘密征集了十名三岁以下的婴幼儿作为实验对象,试图通过特定的音频刺激,将一段城市记忆信息直接编码进他们尚未发育完全的听觉神经中。
参与者名单的第一行,用钢笔清晰地写着两个字:沈默(3岁)。
而在监护人签名一栏,是沈秋岚那熟悉又陌生的笔迹。
更让苏晚萤感到窒息的是报告的附录部分。
其中详细列明了该项目使用的核心音频刺激源,正是由陆知寒亲手设计,并命名为“纯净频率原型波”的一段特殊音频。
报告下方还有一行手写的备注:该原型波的迭代版本,已成功嵌入城市中心信号发射塔,作为背景信号持续播送。
那段折磨了沈默二十多年的18.5khz高频噪音,其最原始、最纯粹的版本,竟是在他三岁时,由他的母亲亲手植入了他的记忆。
市中心医院的ct室里,气氛凝重得几乎能滴出水来。
陈医生反复审视着电脑屏幕上沈默耳蜗的三维重建图像,眉头紧锁。
他将图像放大,旋转,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
最终,他摘下眼镜,用一种前所未有的沉重语气开口:“沈默,你的耳朵……可能不是病了。”
他指着屏幕上一处呈现出精密螺旋结构的骨质增生,“你看这里,它的形态、密度和分布,完全不符合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