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都没了?“
沈默没说话,掌心的证物袋被攥得发皱。
他望着陈策展正和保安交代注意事项,喉结动了动——有些事,暂时不能说。
三日后清晨,苏晚萤在洗手间拧开水龙头。
镜子里的水纹先荡开,她的倒影却晚了半拍才抬起手。
她僵在原地。
指尖还滴着水,镜中那双手却保持着垂落的姿势,0.7秒后才跟着抬起。
她眨了下左眼,镜中人的左眼在0.7秒后才眨动;她举起右手,镜中那只手像被一根无形的线牵着,迟滞地跟上。
“小萤?“沈默的声音从客厅传来。
她迅速抹了把脸,扯出笑:“马上!“转身时,后颈渗出一层薄汗。
当天傍晚,沈默的解剖室里,电脑屏幕亮着幽蓝的光。
他盯着睡眠监测报告,鼠标滚轮停在rem期脑波图上——那串波浪线里,正潜伏着0.7hz的震荡基频,像条藏在暗流里的鱼。
“和你描述的梦境频率一致。“他抬头,看见苏晚萤倚在门框上,发梢还滴着洗澡水,“舞台空旷的感觉,是不是总在这个频段出现?“
她点头,指尖无意识绞着睡衣下摆:“就像......有什么东西卡在神经里,拔不出来。“
沈默的拇指抵住眉心。
他想起三天前画框上的暗红环痕,想起苏晚萤手腕上褪不去的淡粉,突然抓起外套:“走。“
“去哪?“
“博物馆官网。“他拉开门,“陈策展昨天发了篇文章,我要看看他写了什么。“
市博物馆官网上,《沉默观展夜:艺术以静默战胜执念》的标题刺得人眼睛疼。
沈默快速往下划,在文末看见陈策展的署名——“我们证明,理性与艺术的共鸣足以消解一切超自然干扰“。
“战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