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你抱怨不得她不尊重你!”彦浅清深吸一口气,看着急得似热锅上蚂蚁般乱跳的彦芸,心情特好。
直觉告诉她,这奴婢一定知道些什么。反正绝不会是这次纵火那么简单。
“你姐姐说的没错,你这鲁莽冲动的性子何时能改?没事多和你姐姐学学,别没大没小扰乱宣王办案!”这时连彦忏明也很铁不成钢地教育起彦芸来。
“是,谨遵父亲教诲!”她不情不愿,装作顺从地站在一边去。
“你说吧!”宣王目光落在萼儿身上。
萼儿对他磕了磕头,待直起身来才道:“奴婢没有什么要说的。其实二小姐也是忧心大小姐才会咄咄逼人,说奴婢身份可疑,是敌人安插进府的刺探。奴婢是来报恩的,又怎能以恩抱怨呢?”
听了她这话,彦芸稍稍松了口气。她太鲁莽了,且不说这奴婢是何身份,就算是徐淑景曾经用过的弃子,也该懂得玉石俱焚非明智之举。
“你不想让宣王殿下为你做主了?”彦浅清听到她那话不觉有些好气。亏她还等着她抖露出一些有价值的信息,然后与彦芸上演一出狗咬狗的好戏。
真的是期待越多,失望就越大。
宣王见人不要求做主了,整个人又变了一个样,弄不懂的人还以为他善变。其实不然,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工作与生活两种态度的人。
“竹苑被烧,彦大小姐就不想本王为你做主?”喝着婢女才上来的热茶,他挑眉看向她。
彦浅清还真受不了他这副正经样,给人一种他是她boos的错觉。他到底说真的还是假的?
“多谢宣王殿下好意!听说竹苑被夷为平地,烧得干干净净,是人留在里面都尸骨难留,您想怎么为民女做主?”她话语轻快,说得漫不经心,给人一种洒脱之感。
饶是如此还是遭她祖母一喝:“清儿,不得无礼!”
这夜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