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都不爱说笑,便让您误会了去。”彦晚依想开口,叫了声‘母亲’变没了下文,直到彦浅清硬生生的将正两个字眼换了三个字的陌生称谓,她满面通红,气结于心。
她彦晚依得的母亲只有一个,刚才她那么叫彦芸的母亲,她娘亲听了该多伤心。
“娘,依儿听您的话就是。”彦晚依弱弱的说道。
“清儿可是对母亲我有什么不满?可以直接说呀,母亲能理解。”徐媛依旧巧笑嫣然。其实她巴不得彦浅清别叫她母亲,只奈何这老夫人还在一旁呢,说什么也是她这孙女不懂礼仪冒失了她。
“清儿,她既是芸儿的生母,也是这将军府里的当家主母,按照尊卑礼仪,你唤得她一声母亲。”老夫人是整个将军府除将军外最权威的象征,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这么说来也不是不在理。
彦浅清走上前两步,郑重的对着这位饱经风霜的老祖母行上一礼:“祖母所言甚是,只是浅清生母早逝,今日是中元节,迎接亡灵,赏灯游湖,浅清认为这样称呼大夫人实属失礼,故如此称之,还望见谅。”
老夫人细细想来,也不再怪罪彦浅清,对彦浅清使了一个平身的手势便怅惘的走在众人之前,临了别有深意地看了眼身边的徐媛。
徐媛自然直到老夫人这是什么意思,轻轻底下了头故作委屈,却不像是受了委屈的模样道:“是儿媳考虑欠佳,误解了清儿。日后,清儿想怎……”
“别成天都哭丧着个脸!清儿?咱们前面看看去!”苍老的声音瞬时浑厚有力起来,暗含着一切不为人知的心酸。
老夫人不再说话,这个家里就没有谁还敢捅这篓子了,大家都保持着迎接亡人的庄重。来到湖边,这里的河灯已经放了不少,放眼望去一片星光,却看不出来一点寻日里的美丽来,相反,这是一种诡异。
一阵微风吹过,河面上的河灯渐行渐远,越渐显现出一种可怕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