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之人,正是陆博远的老子。
也就是那日在百草堂,说要打断自己双腿的陆逊。
看到这里,白桦脸色越发不悦,当着这上百人就直接率先下了车。
“陆逊你几个意思?”
“当初你儿子差点死了,可是我替你求的情。”
“按理说,你我两家恩情已经还清,如今你带着这帮人在这里拦我,这不妥吧?”
陆逊丧子,已经是两鬓白斑。
“白老哥,一码归一码,可我儿子还是死了。”
“那阎风甲我陆某是不敢招惹,但这件事情的一切起源,都是因为你的女儿。”
“还是那一句话,这场闹剧下来,我陆某损失之大,我要你陆家赔偿,并且在我儿子坟墓前,你亲自去道歉。”
白桦眉头一皱,“你是不是傻了,你儿子的死跟我有何关系,那是你们自己做父母的看护不周。”
“据我所知,阎风甲提醒过你们,你儿子恢复期间不能碰水,但你们却任由他胡来。”
“如今死了,关我冷某何事?”
陆逊脸上闪过一丝慌张,他不知道这白桦是怎么知道的。
“哼,胡说八道,我问过很多医生,他们说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我看我儿子的死,分明是那丹药导致。”
“今天我不跟你废话,我要赔偿,要你冷家在白龙市那片祖地,否则你我都别想好过。”
“好的口气啊,”忽然就在这时,房车内一道平静的声音响起。
随着车窗缓缓拉下,阎风甲平静打量起陆逊。
“陆逊,你还真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东西,那日若不是白叔亲自打电话替你求情。”
“你觉得你儿子能够活着活到白龙市,而你有机会在这里耀武扬威?”
先生!”刚刚还气焰嚣张的陆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