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冲了出去。
可阎风甲却无视了,走进了大厅。
还沉浸在自己悲痛世界的秦婉秋,丝毫没有察觉身后之人。
直到那冰凉的大手落在她的肩膀,打湿了她的肩膀,她才茫然回头看去。
当看到阎风甲时,秦婉秋哭的更加大声了起来。
“风甲,你没事吧?”
“你有没有受伤啊?”
阎风甲很平静,只是抱着秦婉秋,看着地上已经失去了生机的父亲。
没人知道此时此刻,他到底在想什么。
“婉秋姐,事情已经发生,你别难过,我爸如果看到我们做儿女的,自暴自弃,他也会走的不安心的。”
阎风甲竟然反过来安慰秦婉秋,但过于的平静却让二女有些害怕。
“阎风甲好吧?”沈曼走来,蹲在地上,一只手亲亲落在阎风甲冰凉的后背。
阎风甲看向沈曼,“帮我爸准备一些后事,我要亲自送我爸下葬。”
“哦,好,”沈曼愣了愣,还是点头迅速命人准备后事。
接下里的日子,阎风甲亲自操办父亲的后事,来送行的客人,他甚至偶尔会笑着迎接。
一些人是自己父亲生前的老朋友或者合作的生意伙伴。
阎风甲自始至终都表现的礼数周到,无可挑剔。
即便第七天时,他亲自将父亲的骨灰盒入土,还宴请四方。
直到最后送走了顾叔,顾藏锋,他依然平静如水。
然而他越是这样,秦婉秋和沈曼二女就越害怕。
毕竟阎风甲过于平静,让她们不知道接下来会面临什么。
晚上,冷清的阎家祖地。
白天还生机勃勃的阎风甲,仿佛彻底断了线一般,躺在那冰冷的床上犹如失去了灵魂的尸体。
“风甲,我能进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