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乞丐,你走,赶紧走。”
“二哥!”阎父情绪激动,颤颤巍巍上前,捂住了对方的手,哽咽道,“你这是咋了嘛你。”
“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啊。”
阎安民一怔,压抑的情绪彻底决坝,二老抱着互相嚎啕大哭了起来。
随后阎风甲一问,才知道来龙去脉。
这些年来,自己这个二伯父虽然没有成为金陵有权贵的大人物。
可一直守着自己的小家,经营的挺好的。
也算得上是二流集团。
年收入也有几千万。
但就在去年,因为大哥一家突然好心找他做生意。
他也没有多想,就签了合同,拿出全部积蓄支持。
哪知道大哥拿到钱后翻脸不认人,甚至让自己的侄儿阎华派人给打断了双腿。
如今他有家不能回,一腔怨气无法发泄。
“那个畜生,他还是人吗?”阎父气的差点晕倒,紧紧握着自己二哥的手,“那你女儿呢,她在哪儿?”
提及这事,阎安民更是无地自容。
“阎华那个畜生,为了跟其他老板做生意,将我女儿骗了过去,陪人喝酒。”
“结果那些畜生,玷污我女儿,我女儿在三个月前就跳楼自杀了。”
“天啦,”一旁的沈曼捂住嘴巴。
她没有想到,这大伯父一家竟是如此恶毒,也不免感到人心竟然能够恶心到这种程度。
阎父怒了,彻底怒了,转头看向阎风甲,“风甲,爸从来没有求你一件事儿。”
“但今天爸要求求你,我知道你有人脉,你帮爸一个忙,替你二伯父狠狠的出这口恶气。”
阎风甲一笑,“爸,你要让他全家死还是其他?”
全家死?
二伯父阎安民一怔,茫然看向阎风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