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师姐,这么多人呢,你干嘛。”
阎风甲欲哭无泪,抓住自己的裤子。
“怎么,以前在监狱,你邪火上身最严重的那些日子,你可没有管人多不人多吧?”
车上,姑苏烟柔坐在了阎风甲的身上,昏暗的灯光下,水晶耳环泛着光。
“风甲,别告诉我,你一次邪火都没有发作过,那是谁帮你?”
“她?”姑苏烟柔指向主驾驶的颜绮罗。
颜绮罗脸上依然是机械般的冰冷。
仿佛在说,只要主人愿意,她可以随时随地。
阎风甲忽然想起了什么。
那日自己在家,好像确实犯病了。
他梦到秦婉秋微蹙眉头,眸子噙着泪水,紧咬红唇忍受的诱惑模样。
“难道...那并非是一场梦,而是真实发生过?”
阎风甲来不及思考,姑苏烟柔已经开始扯皮带了。
“七师姐,别这样,”阎风甲将姑苏烟柔推到了角落,严肃道。
“哼,肯定是有野女人了,行,不碰就不碰,我还不稀罕,”姑苏烟柔翘着那修长的雪白大腿,抱胸道,“走吧,我累了。”
阎风甲松了口气,“颜绮罗开车,回家。”
很快抵达阎家老宅。
“七师姐,记住了,别告诉我爸我经历了什么,我不想让他担心。”
姑苏烟柔皱眉,“我不太擅长跟老人相处,到时候我要是说错话,你得提醒我。”
“是风甲吗?”就在这时,阎父听到外面有声音,杵着拐杖走了出来。
阎风甲笑着正要打招呼,姑苏烟柔如一阵风冲了过去。
“阎叔叔,晚上好啊,您身体可硬朗啊,我以前就听风甲提过您,说您是他最重要的亲人。”
“哦,你就是风甲的师姐啊,你好你好,劳烦你大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