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舌自掴丝毫不敢留力,若是换个索家的婆子来执行家法,那她可就更受罪了。
一张清秀可人的小脸蛋儿,此时已经紫红一片,嘴角都在流血。
杨灿叹了口气,忽然从袖中抛出一个小药葫芦,就落在巧舌荷叶般张开的裙摆上。
“你是少夫人身边行走,脸面就是主人家的门帘子,若破了相成何体统?
这药化淤止血,最具效果,执行完了家规,记得自己涂抹到脸上。”
巧舌感激地看了杨灿一眼,杨执事这分明是在呵护她呀。
我和杨执事到底是于家的人,是自己人,那些索家人个顶个儿不是东西!
杨灿又乜了青梅一眼,阴阳怪气地道:“这年头啊,那监刑的倒比受刑的更像戏台子上的丑角儿,你说奇不奇怪。”
一言说罢,杨灿扬长而去。
今日与索缠枝主婢这番激烈对抗,一定会传到有心人耳中,进一步坐实了他与索家人不对付的印象。
“姓、杨、的!”
青梅冲着杨灿的背影恨恨地跺了跺脚!
这狗男人现在没机会欺负我家姑娘了,就欺负我上瘾是吧?
虽然,小青梅也知道杨灿在做戏,还是忍不住生气。
……
李有才下山了,带了八个长随。
因为这一去至少需要两三个月,所以长房各位管事都来相送。
杨灿做为二管事,和潘夫人小晚站在最前面。
“盐铁对我于家之重要,仅次于农耕。我虽舍不得夫人,可公子刚刚过世,我不能不去巡察一番,以安人心呐。”
“夫君是为了给阀主尽忠、为长房尽本份,妾身岂敢以私情相扰。”
潘小晚一脸的依依不舍:“家里头妾身会打理好的,夫君放心便是”
李有才微笑点头,又看向杨灿:“杨执事,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