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真是我们于家二爷授意,他会让一群马贼清楚是他指使的么?
恰是因为这个指证,所以反而难以自圆其说了。”
于桓虎微微眯起双目,看向杨灿的目光愈发透着欣赏。
索缠枝冷冷地道:“你还没有说,为何恰因为屠嬷嬷死了,所以我索家反而更有嫌疑。”
杨灿道:“如果说,那个唯一的活口恰恰知道主谋是谁,仍然不算十分可疑。
那么,屠嬷嬷的死就可以更进一步地证明了。”
索缠枝柳眉一挑,质问道:“何出此言?”
杨灿道:“杨某认为,公子遇袭时,向马贼通风报信、制造机会,假马贼之手害死公子的,就是屠嬷嬷。
所以,当杨某向易执事进言,说你们索家与公子之死大有干系时,屠嬷嬷被人灭了口。”
易舍一听他提到自己的名字,顿时心惊肉跳,唯恐又被拖下水。
幸好,索二爷已闻声大笑起来:“哈哈哈,简直荒唐,老夫问你,我索家这么做,有什么好处?”
杨灿拱手道:“敢问索二爷,我于家二爷杀害公子,有什么好处?”
“这还用说?你们于家长房长脉和二脉之争,整个陇上谁不知道?
他不希望长房长脉因为和我们索家联姻而壮大呗!”
杨灿点点头,平静地道:“索二爷说的好有道理。
那么,索二爷认为,你们索家,有没有人……”
杨灿又向索缠枝看去:“你们索家有没有人,不希望少夫人这一房,因为和我们于家联姻而壮大呢?”
这句话一出口,整个明德堂上突然静的可怕。
一直以来,所有人都觉得杨灿的“指控”非常可笑。
就连易执事也只是为了自己脱身,才硬着头皮把他拉出来。
根本没有人相信杨灿的说辞,只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