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此时,青梅已经把车上的帘笼打起,内着喜服外系孝带的索缠枝,搭着青梅的手儿,俏生生地走下车来。
易舍赶紧上前两步,双手抱拳,恭声道:“于门执事易舍,见过索姑娘。”
索缠枝听了他这样的称呼也不禁微微一怔,一双美眸飞快地向屠嬷嬷一瞥,屠嬷嬷满面疑惑地对她摇了摇头。
索缠枝便咬了咬唇,幽幽地道:“妾身已经是于家的人了,如何还能当得起易执事如此称呼。”
易舍微微一愣。
屠嬷嬷赶紧上前一步,对易舍道:“易执事,接亲路上,于公子就和我家姑娘同房了。
我家姑娘的元红帕子,老身这儿还收着呢。
若是运气好,我家姑娘说不定都已怀了公子的骨肉,易执事该对我家姑娘改个称呼了。”
“什么……”易舍一听,脸上不禁露出些许窘意。
他是匆忙间接到阀主于醒龙的吩咐,带人赶来接灵的。
来此之前,阀主就已当面告诉他:我们于家不能用一个死去的嗣长子,耽搁了人家索姑娘的一生。
新娘子既然已经行至半途,就此送返固然不妥,但也不必再以少夫人相称。
等办完丧事,老夫会把索姑娘认作义女,再把她风风光光地送回索家。
如此,既能全了于、索两家的情义,也顾全了索姑娘的终身。
因为有了于醒龙的这番交代,易舍才会对索缠枝以索姑娘相称。
这怎么……公子竟然已经和人家索姑娘圆房了?
易舍仔细地看了索缠枝一眼,索缠枝虽然面带戚容,但是既有国色天香之貌,又有雨润红娇之韵。
饶是以易舍的年纪和阅历,也不禁心中微微一荡。
易舍顿时心中恍然,难怪了!
如此佳人,就是老夫见了都难免心动,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