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索家有人不告而别,很可能是去做对你不利的事……”
豹子头听得后脊梁一凉,拳头攥得嘎巴直响:“成!我这就安排弟兄们盯死了索家那帮孙子!
真要是到了节骨眼儿上……”
豹子头心中一狠,到时候管他娘的得不得罪人,先给他干掉再说!
豹子头风风火火地转身就走,刚走开没几步,又霍然转身,向着杨灿重重一抱拳,满面感激:“啥也不说了,赴汤蹈火啊,杨爷!”
豹子头这番话,那是真的发自肺腑。
自从昨晚公子爷遇刺,他就发觉很多人对他的态度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杨灿是个读书人,公子遇害的事,是无论如何也怪罪不到人家杨先生头上的。
这种情况下,杨灿大可袖手旁观,却还能对他尽心提点,这份人情,他又岂能不记在心上。
杨灿慢慢吃完饼、喝完粥,在溪边洗净了餐具,便赶去看于承业的棺椁。
一夜的功夫,棺材已经做好了,是用拆散的车板子临时拼凑起来的,由于板材长短不一,所以拼的歪歪斜斜。
可就是这样一具极其寒酸的棺木,躺在里边的却是天水阀于家的嗣长子,身份贵不可言。
棺材被放置在另一辆马车上,车辕上还摆着一只香炉。
杨灿点燃三炷香,向那具棺材默默拜了三拜:
于公子,昔日我救你一命,你给了我一个幕客的身份,严格说来,还是你欠我多些。
昨夜那事儿,我也是被逼无奈,为保性命不得不屈身事贼,咳!你若泉下有知,可莫怪错了人。
这炷香,杨某诚心送你往生,从今后,我走我的阳关道,你去你的鬼门关,一了百了、一了百了……
杨灿默默祝祷一番,把香插好。
此时,豹子头已经风风火火地赶了回来,等他上了香,才凑到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