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使藩镇寒心。”
何福进出列,道:“我与他有旧交,知他脾性,只要加其封邑、厚赠财物,再调其子到禁军重用,暗为人质,郓州可定。”
“他能从吗?”
“他年迈力衰,已无战心,其子年方二十四,既得禁军高位、富贵荣华,岂能拒绝?”
如此,兖、郓二州之事定下。
魏仁浦沉吟道:“眼下最大的顾虑,怕刘赟不赴开封啊,反与刘崇联手。”
“道济有何高见?”
“借太后之名。”魏仁浦道:“刘赟最忌明公杀之、挟之,该请李太后下诏召之,以示明公归政、太后临朝。再遣使赴徐州,言百官深盼刘赟即位,若其迟疑,恐刘信争位,激其争心。”
“以冯道为使,如何?”
“有一更适合的人选。”
说罢,魏仁浦转身,向萧弈看来。
“萧郎,你是李太后钦封内直殿都虞候,得她厚赏,由你前往徐州迎接刘赟,如何?”
萧弈没料到得了这么个破差事,可看到了魏仁浦眼神中似有深意,应道:“愿为明公效力。”
王峻道:“派此竖子,不如遣冯道。”
魏仁浦笑道:“萧弈是福将,能破刘氏气运。”
这理由,却让王峻一时不知如何辩驳。
“刘赟未必轻信。”王殷道:“我有一物,可消其戒心。”
只见王殷忽从袖子中拿出一物,双手捧起。
萧弈识得此物,正是上次那枚禁军兵符,兜兜转转,郭威又将它交给了王殷。
郭威道:“告诉刘赟,我愿交出禁军兵权,待他即位,率天雄军返回邺都、抵御契丹。”
“末将领命。”
萧弈上前,接过禁军兵符。
没人对此有异议,郭威治军,靠的是平定三镇的功劳与威望,不靠几块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