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刘崇、刘信、刘赟所派信使,立即拿下。”
“喏。”
“想必我就算不吩咐,你也不会出岔子。还有事?”
“末将想打听一下,是否捉到了苏逢吉?”
“为何?”
“我受李崧恩养,自当为他报仇,以全忠义。”
“好!我两个儿子若有你这般……”
王殷忽然住口,舔了舔唇上的旧疤,道:“过来。”
“是。”
“参详参详。”王殷指点着地图,道:“李业、苏逢吉必打算投陕州李洪信,三百五十里路,他们十八日下午出发,我十九日一早便派出最快的轻骑,按理,早该追上了,可今早两名轻骑刚从陕州回来,李洪信降了,赌咒发誓没见到李业、苏逢吉。”
萧弈道:“这话当可信,他不可能比我们轻骑更快到达陕州,是隐匿在路上了?”
“大路有三条,陕州道最快、最好走,我加派了人手严查路上驿馆、民宅,崤山古道、洛水纤夫小道,亦派人搜了,连邙山峡谷也未放过。”
萧弈凑近细看,舆图上陕州周边的驿馆、渡口、隘口,标注得密密麻麻。
他不信李业、苏逢吉有本事逃过王殷这样的搜捕,除非不在这三条路上。
“有没有可能,他们转道去了河东?”
“考虑到了,汴口、中牟、郑州直到黄河南岸滩涂小道;西穿绕过洛阳官驿直抵硖石关的崤山樵道;汴河支流的漕运私道……大路小路,都设了卡。”
手指在地图上划过,留下浅痕,王殷眼神如捕猎的鹰。
“他怎能藏得过我的轻骑?”
萧弈闭上眼,试想若是自己,面对骑兵的围追堵截会怎么办。
他睁眼,沉吟道:“除非,他们没在任何一条路上。”
“返回了?”
“是,若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