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纛若丢了,脸就丢大发喽。”
“指挥,俺有个主意,贼妙。”
细猴抬手一指,道:“绕到那儿,沿着车辙子追,没准能捉到皇帝小儿。”
“好!”胡凳大喜,道:“难为你个傻缺能出这么个好主意,俺们抢在这宋驸马前面,立大功!”
萧弈摇头,抬手止住这两人的话。
他不需要为了立这种功劳得罪宋延渥,得不偿失。
“鼓噪起来,给义成军助威。”
“喏!”
细猴虽遗憾,立即吹响了军号。
胡凳则把廿营的大旗展开,在陇顶摇晃。
滑州兵们听得号声,转头看来,明显士气一振,远远能听到有人大喊。
“是破阎昆仑奴的廿营!”
“阎王枪来啦!”
忽然,萧弈眼神一凝。
他看得清楚,聂文进急于冲击大纛,兵力很集中,没有布置左右两翼保护。
那一奔跑起来,马匹有快有慢,队伍只会变成长蛇阵,果然,有些马匹显然越来越没力了。
“给宋延渥打旗语,告诉他,聂文进没预备兵力,我要切断南军阵列,让他两翼缩小包围圈。”
“指挥,可我们只有十……”
“打旗语!”
“喏!”
细猴立即挥动信号旗。
很快,宋延渥的大纛下立刻有金钲声回应,两翼开始收缩。
“随我冲阵,百步之内再提速,切记,不必缠斗,切断南军阵型即可!”
“喏!”
“我在前,寿桃、王九,你二人持盾,保我两侧;金三水,你持短刀随后,斩近身之人;其余人,以长兵器逼退敌兵,不可冲到我前面。”
“喏!”
萧弈驱马下坡,十骑奔向战场。
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