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鞭梢的莲花箍,鞭头的铁榫,非能工巧匠不能造也。”
“我懂,贵。”
“将军是行家啊,正是如此。”
萧弈忽然脸一沉,道:“李公毁就毁在这一个‘贵’字上。”
李洪建吓得一个哆嗦,反应过来,忙道:“不瞒将军,内帑黄金就在此,我愿尽数献于郭公。”
“晚了!”
萧弈语气愈发冷峻。
“你知保王、曹家眷,却不知保郭家?大错铸成,不思悔改,犹贪图财宝,方才良机摆在眼前,为何不下令诛刘铢?!”
“噗通。”
李洪建骇然拜倒,大哭不已。
“我……我慢了……我这人一着急就头昏脑胀,甚决定也做不了……我心里想归顺郭公,可没来得及反应,你们出手太快了啊……”
王承训斜睥着李洪建这样子,忽气极而笑。
萧弈猜他也许是看朝廷这么废物,王殷举兵也能打赢。
可王承训还是上前相扶,嘴里向萧弈道:“瞧你,把李公吓得,这可是国舅。”
“国舅又如何?要想大帅放过他,也得先立功。”
“立功,我立功,拼命立功。”
“李业、苏逢吉何在?!”
“他们……他们两个时辰前就逃了啊。”李洪建满脸苦色,哭道:“今日午时,李业招我过去,说慕容彦超战死,侯益、袁嶬、焦继勋等将领连夜出奔投降,郭……郭公马上要进城,他打算先到陕州,让我率禁军押送黄金跟上。”
“直娘贼。”李重进道,“我去追!”
“不,先安抚禁军。”
挟着李洪建出了大堂,只见张满屯、吕酉、范巳、韦良、李崇矩各带了许多人站在庭中,个个都满脸激昂。
李崇矩确实能干,就方才王承训劝李洪建、萧弈擒刘铢这会工夫,已召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