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上鼓号、旗帜,去往禁军大衙。
路上,王承训自荐道:“一会我来劝降李洪建,免得动刀兵,平添伤亡。”
“瞧你能的,降得慢的全杀了便是!”
“……”
夜幕降下,禁军大衙内外火光通明。
萧弈等人隐在街角暗处踩点。
相比上次,肃杀之气少了两分,添了三分忙碌。如寿桃所言,大门内正在装载马车,差不多已装好了。
甲士执戟而立,戒备森严;一队队兵士牵马,准备出发。
萧弈招过众人,道:“我与承训兄入内劝降,一旦失败,我吹哨为号。”
“就你们两人去?太危险……”
“嘘。三郎、重进兄,你们带三十人守在这,若我吹哨,立即冲进大门,擒杀李洪建。切记,鼓噪起来,扬言大帅已进城,只诛恶首,晚降者死。”
“懂的。”
“傥进,你保护他们,别杀红了眼。”
“得令。”
“张满屯、吕酉、范巳、李崇矩,你们带人绕后,去联络更多愿意归降的将领,一旦听到鼓噪,立即挟禁军诸将,举事。”
“喏!”
“敢反抗者立即射杀,但不可放火,不可乱杀,以免吓得他们乱跑。此番是震慑人心,使他们有序投降,都明白?”
“明白!”
分派妥当,萧弈又想到一事,道:“若有意外,吹哨提醒我们。”
“好。”
“我们走。”
王承训略一整理衣袍,从容起身,与萧弈一并上前。
“何人?!”
“去,告诉禁军副帅李公,有故人求见,鄙姓王,自澶州来。”
等了一会儿。
大衙的阴影像是要把王承训、萧弈吞噬。
终于,几个牙兵出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