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的刀,使孙忠没刀。
后匡赞一脸怒意,眼神却愈发兴奋,指向花秾,道:“把面巾摘了,匣子打开。”
花秾有些慌,道:“萧郎?”
“无妨,给他们看看。”
“是。”
花秾摘下了脸上的面巾。
“脓包?!”孙忠一愣,惊呼道:“怎会是你?我说眼熟呢!”
“嗒。”
木匣被打开。
慕容彦超冒出头来,黢黑的脸,圆瞪的眼,表情狰狞,仿佛要夺人而噬。
“呀!”
孙忠一个激灵,吓得一个哆嗦,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嘴唇打颤,语无伦次。
“这这这……慕容……他他……头……头头怎在此?”
“咣啷。”
刹那,萧弈兔起鹘落扑向后匡赞,顺势拔出了孙忠腰间的佩刀。
快得几乎连残影都看不到。
屋中牙兵还在盯着慕容彦超的人头发呆,萧弈已至后匡赞面前,一刀挥出。
“唰。”
刀光如泓,迅若闪电。
避无可避的一击。
但……竟落空了。
怎么可能?
萧弈垂眼看去,目光一凝。
却见后匡赞已跪倒在地,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