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乌骓似乎感受到了他的平静,跑得又快又稳。
马鞍像是一张置于平地的凳子。
弓如满月,手臂肌肉的酸胀感清晰无比。
铁簇微微调整。
福至心灵,手指果断松开。
“嗡。”
弓弦发出好听的声音,箭矢刹那消逝。
“咴——”
骏马发出惊天动地的悲嘶。
慕容彦超高高飞起,重重摔在冻土上,“咚”的一声,震得地面都颤了颤。
雪尘,血雾,以及慌乱的马蹄,遮掩了那黝黑的身影。
“保护节帅!”
人影翻滚、挣扎,伤马嘶鸣、狂奔。
萧弈恍若未闻,丢开柘木弓,拔出长枪,不时格开攻击,目光死死锁定慕容彦超。
乌骓如知他心意,在混乱中穿梭。
终于。
枪出如龙,刺向刚刚从地上爬起的慕容彦超。
“谁敢杀我?!”
慕容彦超大怒,就地一滚,捡起丈八长的马槊,反击萧弈,招式大开大阖,力量刚猛无俦。
萧弈反而气定神闲,长枪从容格挡,不使蛮力,却挡住每一次攻击。
“大帅,走啊!”
“北军追来了,得走了!”
“肏!”
慕容彦超武力虽不弱,却担心被北军合围,无心应战,边战边撤。
牙兵策马挤过来,用身体组成盾墙,奋力将他从地上拖起,簇拥着向备用战马转移。
萧弈身后,北军精骑涌上。
“掩护萧指挥,夺下南军帅旗!”
“杀!”
廿营掩杀,刘廷让则指挥崔彦进、海进等精锐夺大纛。
很快,南军先锋大纛摇摇晃晃,轰然倒下。
萧弈从容追上,长枪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