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动作不过短短三息。
旋枪归位,红缨上的血迹被风吹开,涟起一道红线。
“飒!”
“娘咧!”
“好俊的功夫!”
刘廷让三人回头看来,不由纷纷叫好。
萧弈不以为意。
在他替过的无数动作当中,这不过是最没难度的。
四骑如流星一般冲下赤岗。
但这一带尽是南军营地,他们穿棱在侯益、袁嶬的大营之间,难免遇到南军的斥候。
哨声又响。
山顶上的哨塔再次有旗帜指向他们,指挥巡骑围堵。
“拦住他们!”
前方,一队泰宁军正在陇顶上观望,当即向他们张弓搭箭。
萧弈追在刘廷让身后狂奔,把长枪挂在鞍上,摸出弓箭。
敌方箭矢已至。
他俯低身子,任箭矢落在头盔上,叮铛作响。
只听得侯仁宝发出尖叫。
“啊!”
奔到八十步内,刘廷让三人各自放箭,前方敌兵应声栽倒。
六十步,萧弈盲搭,放箭,射中一个敌兵的面门。
乌骓继续前冲,三十余步,再次搭箭,随手射出。
“嗖。”
这个距离,四十斤的柘木弓一箭射出,径直射穿了对方的皮甲。
相比于三个同袍,他的骑射只能算不拖后腿。
那队泰宁军被杀得胆寒,隔着十余步,不敢接战,掉转马头,散逃开来。
四骑趁机越过山陇,俯冲,直奔刘子陂。
之后,上了官道,直趋陈桥驿。
“哈哈哈哈。”
终于把追兵甩在身后,刘廷让勒马,大笑,问道:“萧指挥,与我等当探马,可还畅快?”
“你们三个,骑射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