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算盘,见有客来,连忙迎上前,被萧弈身后戴着面具的三人吓了一跳。
“郎官大驾光临,不知是?”
“要一间厢房,住一日,主仆四人,歇歇脚,喂喂马。”
“住在……小店?”掌柜目露讶异。
“不错,有不妥?”
“没有没有,郎官放心,小店干净公道,后院马厩备有豆料,只是得另算钱。”
“喂精料,马鞍不必卸了,城门一开我们就走。”
“是,是,小人一定嘱咐照料好马匹……只是,投宿须记上一笔店历,这是衙门定的规矩。”
“姓萧,秘书省校书郎,出城办事遇到封城,懒得回内城了。”
“好咧!里间请!”
厢房陈设简单,一铺到底的大床、一张方桌、两把条凳、一个陶制油灯、一个水壶,别无旁物。
闩好门,萧弈立刻动手拿出刚买的陶碗,将黄柏、姜黄、明矾捣碎,倒入水,调出黄褐色的汁液。
“过来。”
萧弈先招了招郭信,道:“脸凑过来。”
“做甚?”
“闭眼。”
萧弈用布巾蘸了药汁,涂抹在郭信脸上。
须臾,药汁干了,皮肤呈现出一种营养不良的蜡黄。
这是他以前在剧组学到的小技巧。
再把牵牛子与明矾调了水,搅拌成黑泥,给郭信点了个大痦子,并将他的眉毛染粗。
“咦——”
郭馨颇为嫌弃,偏又好奇,边看边摇头,下一刻,萧弈抬眸,与她对视了一眼。
“到你了。”
“我才不要。”
“闭眼。”
“嘶,好凉……我是不是也会变得好丑?”
“放心,出城了洗掉就好,衣领拉低。”
“登徒子,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