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的实力之前，他们都没有任性的权利。

张乐萱轻柔的声音也在这一刻传入了夜曦玄的耳中。

“怎么了，有点舍不得维娜了？”

“乐萱姐，我只是在想，无论是你我还是维娜，亦或是小雅姐，我们似乎每个人都在妥协。”夜曦玄侧目看了张乐萱一眼，眼眸中流露着难以言喻的坚定之色。

“如果当我足够强大，强大到能够打破世间的一切规则。这样的话，我们是不是就能够遵循本心，获得真正的自由。”

“曦玄，自由是需要付出代价的，甚至那样的代价会沉重到我们根本无法去承受。”张乐萱一如多年前那样温柔地牵住了夜曦玄的手，耐心地引导着。

“而我们有时候的妥协，其实未尝不是心甘情愿。”

“乐萱姐，那时候你也是心甘情愿地妥协吗？”夜曦玄停下脚步直勾勾地注视着张乐萱的眼眸。

张乐萱当然知道夜曦玄指的是什么，她那时候确实是心甘情愿地答应了夜曦玄那略显任性的要求，但也的确有着妥协的成分。

为了报答穆老的恩情将夜曦玄和史莱克学院绑定，她甘愿妥协牺牲了自己。

夜曦玄的神情突然一改以往的温和，无比强势地将张乐萱紧紧拥入了怀中，低头和张乐萱的面容贴近。

“乐萱姐，我不需要你妥协，我只想你心甘情愿。”

“曦玄……”张乐萱的眼眸中第一次浮现出了慌乱的情绪，这个从小带在身边的小家伙竟然学会了当面顶撞她，而她的心态也随之悄然发生了改变。

面对如此强势霸道的夜曦玄，张乐萱再也无法维持平时那份属于内院大师姐和武魂系副院长的威严和从容，就在这冬日里的冷色夕阳下逐渐迷失。

……

当夜曦玄重新回归史莱克学院的时候，他在外院第一学期的学习生活已经进入了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