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了寸许,显然是为了让孩子能多穿两年。
“娘!娘快来!”李娘子的声音都变了调。
李婆婆匆匆忙忙赶来时,正看见媳妇拖着两个鼓囊囊的麻袋。
解开绳结,白花花的大米和白面晃得人眼花。
米袋底下还压着个蓝布包,一打开,十两一锭的官银排得整整齐齐,少说也有百两。
“这、这……”李婆婆惊得说不出话儿。
去岁时,儿子尸骨未寒,她们婆媳抱着发烧的狗儿,三个人盖一床破被瑟瑟发抖。
那时她以为,他们孤儿寡母熬不过来年的冬天。
没想到,她们竟遇见了这等好的贵人。
李婆婆的眼泪落在银锭上,她突然拉着媳妇就往门外走。
婆媳俩朝着官道方向‘扑通’跪下。
李婆婆布满老茧的手抓起一把雪,在额前擦了擦,然后重重磕了三个响头。
“贵人长命百岁!贵人公侯万代!”
呼啸的北风卷着雪花掠过村庄,但此刻每户人家的窗缝里,都透出了久违的暖意。
两辆马车碾过积雪覆盖的官道,终于在天色将晚时抵达了广宁门(注:今广安门)外。
远远望见那巍峨的城门楼时,车厢里顿时爆发出一阵骚动。
“快看!那是箭楼!”李智半个身子都探出了车窗,寒风把他的脸吹得通红,“我在老照片上见过,原来实物这么壮观!”
“都别急,一个个下。”
车刚停稳,一群人已经争先恐后地跳了下去。
老鹰仰头望着高耸的城墙,喉结上下滚动,“这高度,怕是得有七八米吧?”
孙琦已经悄悄摸出了手机,借着斗篷的遮掩,对着城门连按了几下快门。
李智拿着手机,准备镜头对准城楼上巡逻的明军。
“收起来!”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