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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让女仆陪着,独自一人坐在轮椅上,透过占据整面墙的巨型落地窗,沉默地凝视着窗外的天空和精心打理的花园景象。
整个奢华宽敞的客厅没有外人在场,只有轮椅旁小桌上的一瓶烈酒陪伴着他。
尽管医生再三严令禁止他继续饮酒、纵欲,但对刘伯而言,上天给他一张嘴,就是让他来喝酒的。
让他当男性,就是让他去测量年轻姑娘们的体温。
不让他喝酒、玩女人,那简直比直接要他的命还难受。
他端起酒杯,咕噜噜地灌下一大口,又重重放下。
就在这时,他身后的空气泛起一丝微不可察的涟漪。
两道身影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他身后。
“刘伯,永寿尊者的人在哪里?”
忽然响起的声音吓了刘伯一跳。
他猛地扭过头,看清来人后,脸上瞬间被极度的震惊所覆盖。
“圣、圣人!这、这种事情居然能惊动您老人家亲临?!”
刘伯激动得试图挣扎起身行礼,但那两条早已不听使唤的腿,让他瞬间跌回轮椅。
他这才苦涩地想起,自己早已不是那个能蹦能跳的年轻人,只得无奈道:“圣人,请恕草民失礼。”
“无妨。”
白玉京丝毫不在意这些虚礼,直奔主题道:“永寿尊者的人呢?”
刘伯脸上立刻堆起笑容,回答道:“我说要考虑考虑。
他就说今晚会再来一趟,希望能看到我的诚意。
还让我帮忙组织一批信得过的冀州上流社会人士,替他宣传永寿尊者。”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义正词严:“我寻思着,这不就是您常严厉打击的非法邪教吗?
我一生为人正直,这种违法乱纪、危害帝国的事情,我坚决不干!
所以立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