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极了欧阳明。

在她看来，若非此人蛊惑，她的姐姐李清月绝不至于做出那等背弃家族、辜负圣恩的罪行。

“清婉。”

白玉京满脸严肃道：“朕知你对欧阳明心怀怨愤。

朕也没有赦免他的罪行，只是在眼下这个特殊时期，允许他用自己的专业知识为帝国效力。”

“那至少也该让他先供出所有同党的下落！”

李清婉语调不自觉地拔高，但随即意识到失态，立刻单膝跪地，语气转为惶恐，“圣人，末将失礼！

但李清月等人背叛帝国、辜负圣恩，此乃十恶不赦之罪，绝不能姑息！”

“关于他们的下落，现在的欧阳明确实不知情，南宫亲自查验过他的记忆。”

白玉京解释道：“朕知道李清月等人罪不容恕，也不会阻止你继续追查他们的行踪。

只是眼下，欧阳明尚有可用之处，朕希望你能以大局为重。”

“……末将，明白了。”

李清婉低垂下头，声音压抑。

圣意已决，她纵有万般不情愿，也无法再坚持。

但她心底暗自发誓，一旦欧阳明失去利用价值的那天到来，她定要亲手让那家伙尝遍所有酷刑。

她绝不会原谅那对让家族蒙羞的“狗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