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大人,靖钺司都是你的人,以你的本事,马失前蹄这种事情不该发生在你身上,何况是一连两次。”
“所以你到底想说什么?”
“昨日的事,当真是肃安公府那些余孽做的?”
冯辛宏看着陡然沉了眼的江朝渊,沉然说道,“王爷命你我出京,是为了尽快寻获太子,江大人若是力有未逮,我可以帮你。”
江朝渊听着他这番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想要直接夺权的话,突然笑了声。
“你?”
上下扫了冯辛宏一眼,他面色平平,却嘲讽至极,
“我若是力有未逮,冯大人是什么,不舞之鹤?”
“是你多此一举闹出天谴之事,让肃安公府那些丧家之犬抓住了机会作乱,如今却来道我无能?”
既然都没了表面敷衍,江朝渊说话也失了客气,眸中含着锋芒。
“你到底为何要让我对应钟尸骨动手,需要我直说吗?”
“裕丰斋那日之后,奉陵各处都已经严加看守,所有出入之路都被封锁,凡是那日身有嫌疑之人被严加看守,肃安公府那些余孽只要人在城中,就绝对逃不出去。”
“前往茂州之路被阻,消息送不出城,玉玺更是拿不到手,太子他们只会比我们更急,就算不花些时间排查去找线索,他们也会比我们先稳不住,偏你格外聪明擅谋。”
江朝渊闻长腿伸展时,人后靠在椅背上,话音戛然而止,但脸上那毫不掩饰的讥讽之色却又像是将什么都说尽了。
出京之前冯辛宏找陈王讨要了后手,因着猜忌他处处作梗,之前让他下手去动应钟的尸骨,到底是为了激怒肃安公府那些余孽,还是为了断他退路让他臭名满身,他心中比谁都清楚。
“江朝渊!”冯辛宏一拍桌子起身。
江朝渊抬眼:“怎么,要翻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