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喝,饭也煮不成,只能啃干饼子。
时锦使劲儿嚼干饼子,面无表情地想:这饼子真的和鞋底子有得一拼。
孙大夫和王婆子年岁大了,吃这种东西更加费力。
甚至孙大夫只能用手扯碎,然后泡在开水里,等软一点,再来吃。
柔妮儿和时锦商量:“咱们明天路过河边的时候,不管咋样都得打点水才行。”
这赶路本来就口渴,再没有水喝,太难熬了。
时锦也是这个意思:“嗯。明天一大早就走。”
没有水的地方,就不能停留太久。
她再有自来水,可附近没有水源,她也不能凭空变出来水,那不得让人吓死啊?
吃过饼子,解决完生理问题,众人就径直躺下了。
除了半夜孙大夫和王婆子两个换着守夜之外,其他人都饱饱的睡了一觉。
尤其是时锦。
这一晚上,简直是最近以来,睡得最安稳的一晚上。
不用想着起来换守夜,不用担心附近有劫匪,还不用担心有野狗。
扎营之前,她就在附近看了。没有狗屎。
而且这里连一棵树都没有,纯纯的大荒地。
除了荒草,还是荒草。
而且因为太贫瘠,荒草都长得不是很高很茂密。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王婆子就喊大家起来喝水,准备出发。
早饭还是开水就冷饼子。
一嚼一个不吱声。
时锦看着车上的大白菜,甚至生出了一种生啃的冲动:大白菜应该是可以生吃的……吧?
不过,走了大概半日,时锦就看到了一片芦苇荡。
她顿时惊喜起来:“有大河或者湖!”
柔妮儿也很高兴:“走走走,我们快点过去!说不定还有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