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粽子。
等绑完了人,他们的状况和时锦也就差不多了。
肾上腺素退下去,后怕涌上来,一个个都开始变成软脚虾。
那年轻女人后劲儿最大,她上去踢了两脚那个头上汩汩冒血的男娃娃,见对方一点反应都没有,就又哭了;“娘咧,咋办啊,我又把人给弄死了!”
这个“又”字就很耐人寻味。
时锦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
年轻女人的婆婆和女儿这会儿也终于敢出来了,两人一左一右抱着年轻女人。
那老妇人柔声哄年轻女人:“柔妮儿别慌,这哪怪你?是他自己不长眼呢。而且,他这是自己该死了,咋能怪你?”
柔妮儿泪眼婆娑:“真不怪我?”
老妇人坚定点头:“不怪你,是他该死!”
柔妮儿终于止住了眼泪。
时锦在旁边看着,忽然就生出了羡慕,然后眼睛就忍不住发酸了。她低下头,慢慢爬起来,有点想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