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烫烫脚。也有帮助。”
顿了顿,他又道:“这样的情况,就别着急赶路了。走热了出一身汗,再一吹风,病情只会加重。”
他没说的是,现在老人家就是强撑着的。
年轻妇人有些犹豫。但看了一眼婆母和女儿,最终她还是做出了决定:“咱们休息一天再走!”
顿了顿,她就起身:“我去打水来烧!”
时锦拦住了她:“我们帮你打吧。我这里有水桶和水罐,给你带一点。”
对方就三个人,面对他们这么多人,心里本身就慌。到时候出去打水因为慌张再出点什么事,那就不好了。
年轻妇人这次只犹豫了一下,就答应了:“我用草垫子跟你们换。我婆母编了许多草垫子。”
这种草垫子就是采了路边上的枯草编的。
柔软是不够柔软的。结实也不够结实。
但可以用来垫在底下防潮,盖在树枝上当屋顶挡露水。
时锦确实也想多弄两个帐篷,于是点点头答应了。
老规矩,仍旧是时锦去附近探索找水,陈安周虎去找柴火,而陈东和方菊他们几个负责搭建灶,弄帐篷。
至于孙大夫——孙大夫将他的那些草药摊开来晒。
那边年轻妇人则是让自己婆母回去躺着,她也生火烧水。不过也没忘记告诉时锦一声,哪个方向有水。
附近也有农舍。
但……都是空无人烟。
时锦绕过去看了看,发现空置的时间不是一天两天了。门上的锁都被砸坏,门口的菜地里全是荒草。
她估摸着这户人家走了至少得有半年了。
或许是早就跟着那些世家大族一起南迁。
她在荒草里扒拉了一会儿,勉强找到了几根细瘦的葱。
还找到了一点韭菜。
不过因为没人管